动作,缓缓抬起头,眉头紧皱,语气不悦:“现在才说这些,迟了。”
“……”
占行之继续动,宁喻终于忍不住大喊:“我、我来月事了!!”
这句话如一道巨雷,狠狠地砸向地面,所有的热情和滚烫,如同一致被炸碎的粉尘,悉数掉落。
最后归于平静。
偌大的大厅内,寂静到掉针可闻。
宁喻还保持着坐在他大腿上的动作,与他大眼瞪小眼。
肃静的气氛里,只听到激情过后的心跳声,咚咚咚的,在彼此不大的空间里,疯狂叫嚣。
占行之整张脸几乎是一瞬间黑了下来,冷淡的眸子面无表情地落在她的脸上,极其不爽中还带着对她的质疑。
气氛凝固。宁喻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她眨了眨有些僵硬的眼皮,郑重地点头:“真、真的,不骗你。”
“肚子不痛了?”
他还记得她有痛经的经历。
“今天是第三天。”
“…………”
占行之不语,手心伸到她后腰往下,摸探到了那个东西。
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来,体内的火瞬间被浇灭。
占行之呼吸渐重,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你故意的?”
宁喻笑得一脸狡黠,肆意牵引他所有的思绪,还不知悔改:“我就是故意的。”
占行之呼吸沉重。
他盯着她看了半响,才低下头,脸深埋入她的颈间,深深呼吸着。
他声音沉闷,带着甘愿被玩弄后的妥协:“宁喻,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什么?”
“你不能这样。”
“……”
见这次确实太过了,宁喻心有愧疚,双手捧起他的脸:“那要不……我补偿你?”
“你想怎么补偿?”
宁喻低头,重重地亲了他一口:“就像这样。”
占行之黑眸微敛,掌心托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她倒是提醒他了。
不可以做,但至少可以摸。
两人从沙发上吻到床上,吻得难舍难分。
宁喻也慢慢地适应他的亲吻节奏,有时会夺回主动权,主动深深地在他身上到处留下自己属于自己的印记。
直到亲到缺氧,宁喻才松开他,倒在一旁的床上。
她望着头顶的吊灯,温暖的光亮洒在她的身上。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归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