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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的X忽然被剧烈CG着,密如雨的卷袭祁如脑中(1 / 7)

幽深山角坐落着一处村落,人烟稀少,约莫有二三十户,他们偏离县城,竟也出了个秀才苗子,那书生年纪轻轻就已经考上童生,相貌端正,惹得不少人家都想说亲与他。

就连住在隔壁的那小哑巴,也对他芳心暗许。

小哑巴年岁十七,生的白净瘦弱,只敢藏在门后,竖着耳朵听着书生与他人交流,来提亲的媒婆数不胜数,书生接连拒绝,想要一心只得圣贤书。

小哑巴心想,这等人儿怪不得能考出功名来,他的心思全在书籍上,分不出来一丁点眼神留给情爱。

可因着两家邻居,书生常唤小哑巴过去用膳,要不说书生争气呢,年仅十三时双亲亡故全靠连亲时常接济过日子,在这种环境还拼出来一条生路。

今夜月亮圆的像他曾在山上看见的玉盘一样,那玉盘还留在他家中,通体雪白无一瑕疵,圆滑的更是不像非凡之物,他拾得后也寻过主人,没有找到才带回家中。

“咚。咚。”

禁闭的宅门被人扣响,祁如从床铺爬起,推开窗户看着被敲响的木门,他歪头思索着,未束起的头发垂落在身侧,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的他人如白玉般。

这个时辰怎么会有人来呀?

“阿如……”

隔壁书生陈序声音从门外传来,祁如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就去穿鞋给陈序开门,俩人因着是邻居,陈序也时常会来找祁如,一般这么晚都是大事来寻他。

等到了院中,祁如也没发现那圆月被侵蚀掉一角,瞧去,像是被什么咬掉一个缺角。

“吱呀。”

门被祁如打开,门外陈序伫立着,他的身影被月光拉长,祁如心不在这,只在陈序身上,他笑着看着陈序,用手比划着:“有什么事吗?”

陈序却是温和一笑,他眼眸带有不明意味盯着祁如,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祁如心颤。

“我要进京赶考了,特来与你告别,进去说吗?”

祁如一想到他要走,心像是被生生扯掉一块,疼的他只闷闷点头。

陈序进来就关紧房门,月光莹白又混浊,让祁如能看清陈序身影却看不清他的脸,他也不敢去瞧,只得低着头,连不舍的话语都说不出。

“舍不得吗?”

陈序看出他心中所想,笑吟吟地问,扬起手,握住祁如那捏着衣角的手背,将他手尽数握在手中,拇指摩挲着他的手心。

祁如一惊,想要抽出,却被陈序牢牢握住,只听,陈序嗓音低沉,又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舍不得你。”

这是,情话吗?

祁如抬起头看着陈序,可不知为何,他总是看不清陈序的脸,哪怕身后有着窗户映照出来的烛光,他看着陈序,也是模糊的。

是夜太黑让他看不清心上人的模样,一想到心上人要离开,他就焦急,又觉陈序手冰凉到如雪玉,他另一只手握住陈序手掌,将他手圈在手心,为他暖着,随后拉扯陈序进了屋,陈序跟在他身后,目光灼灼盯着祁如,像是势在必得的看着猎物。

祁如双亲常在外头行商,对这个哑巴儿子不多关照,村里有人说他们在外头又生了一个,怕是不要祁如这个残废了,祁如充耳不闻,唯有陈序听到会警告他们不要胡扯。

不大的一进小院进来屋就是一张木桌,角落摆了床,靠着窗户,右侧则是堆着的祁如上山踩来晒干的药草,他跟着陈序学了些字,认得药草倒也能度日。

陈序被他推到床上,拿被子裹住,初秋的夜凉,祁如担心陈序冷。

他又翻箱倒柜,全然不知陈序看他的视线有多瘆人,几乎只要他再久一点不去瞧陈序,陈序就会将他吞之入腹。

直到他找出来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棉袄,扭捏递给陈序后,他比划着:“去京城,冷,穿着,我做的。”

陈序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他手紧紧捏着那料子柔顺的棉袄,坐在床上眼睛都不眨盯着祁如,祁如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只当他不喜欢,手足无措地想要拿回棉袄,却听陈序道:“很用心呢。我去京城难道没有半分不舍之心吗?”

当然有,祁如怕他误会,慌乱地用手比划着:“当然不舍,我会等你回来。”

屋内点了一盏灯,昏暗的房间只能让他看清陈序那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似乎他怎么说怎么做陈序都不满意一样,祁如心砰砰跳着,他害怕陈序不高兴,陈序是他在这唯一的好友,他离开,他心中百般不舍但又不能阻拦陈序去走上仕途的路。

“你知道话本子上怎么写这情况么?”

陈序手伸向他,握住他的手腕,祁如摇头。

“当然是,私定终身,等着情郎考取功名回来迎娶。”

他声音沙哑,目光灼灼,烛火也被未关紧的房门带来的一缕风吹灭,整个房间昏黑到让陈序看不清祁如发红的耳垂,祁如迷迷瞪瞪地眨着眼,什么私定终身……迎娶……陈序他,和他的想法一样吗?

下一刻,他就被陈序扯入怀中,二人齐齐跌落在床榻,祁如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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