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明远拉扯着你的花唇,眼见着小穴将那支笔越吞越深,看着你的眼神愈加晦暗。
"我是让你把笔吐出来。"宁明远在你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中慢慢抽出那支笔,沾满你蜜水的笔壳糊了宁明远一掌心的水,"谁让你把它吃进去的,拔都拔不出来。"
"这只笔现在拿来写字的话流出来的不是墨水,都是你的逼水吧。"
宁明远将你翻了个身,面对面地抱住你,那支钢笔就放在他的手心,上面黏黏糊糊的水液让你羞耻地说不出话来。
"明天想插着这只钢笔上课吗?再加一个跳蛋怎么样,是你喜欢的粉色。"
你酡红的脸在宁明远不似商量的语气下慢慢泛白,嘴唇颤抖着说:"能不能不要这样。老、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你自己说说,错哪里了?"宁明远抚摸着你瘦弱的脊背,充斥着扭曲毁坏欲的眼睛亮得不正常。
"我,我不应该勾引老师"
话音刚落,宁明远便在你羞红迷蒙的脸上印下一吻,沙哑着声音说:"别那么委屈。"
说着便扶着自己的性器贴着你泥泞的小口插了进去,摆着腰胯在你湿润的肉穴里快速地冲撞着。
你的脸被迫埋在宁明远的胸膛上,校服略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你熏红的脸。
宁明远的衣物只有一点褶痕,浑身整洁的他只掏出一根肉棒抵着你小穴进出,而你却浑身赤裸,缩成小小的一团,完全暴露在了房间的灯光之下。
*
回到家里又是很晚,你捂着脖子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妈妈早就已经睡着,她对宁明远永远这么放心,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每天在宁明远那里折腾到这么晚才回家。
如果她对你这个女儿稍微细心一点,早就应该察觉宁明远和你之间的异样,你可是每次提到宁明远的名字就怕得发抖。
直到进了浴室你才放开捂着脖子的手,那里翻着腥咸血水的牙印让你看着恶心。
镜子里的少女完全是一副破布娃娃的样子,嘴唇被咬到破皮红肿,除了裸露在外的四肢,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像脖子上那样的牙印在你的胸上、你的大腿内侧全都是。
那双湿润的眼睛已经被情欲浸染得湿透了,终日是带着雾气的艳色。
怪不得学校里那群人总是在背后偷偷说你肯定早就被男人玩透了,被宁明远天天借着补习的名义玩弄,你的身上早就全是他的气息。
你擦干净了镜子上的雾气,把手腕上的链子摘下放在了洗手台上。
哭得红肿的眼睛早就流不出一滴眼泪,你只是安静地看着手链上价值不菲的钻石,牵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就是这些东西,宁明远时不时的"奖励"让你深陷在流言之中。一个家境普通的女孩,到哪儿去弄这些乱七八糟的奢侈品。
答案不言而喻。
宁明远是一只领地意识极强的疯狗,疯狗可不会考虑你作为人的感受。
你从前只是一个听话的乖乖女,成绩普通但从不惹事,朋友虽然不多,但人缘并不算坏。是宁明远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一个全校有名的、臭名昭著的不良少女。
而宁明远作为学校的学生会长,自然有权力管束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