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直在家里陪着我吗?
陈璟得到了陈梨肯定的回答,看着陈梨泪眼婆娑的样子心满意足地在她的额前印下一吻。
我带小梨回家。陈璟笑眯眯地抱起陈梨还在颤抖不已的身体,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新家,你一定会喜欢的。
滴答,滴答……
凝滞的空气里只有浴室传来的水声,陈梨的意识很昏沉,时而清醒,时而混乱。
这是陈梨被关在新家的第叁个月,这是一个完全纯白密闭的空间,唯一的通风口只有墙顶上的一个小窗,那是为陈璟留下的。
每天她食用的能量块都被陈璟刻意减半,在陈璟不回来的时间里,陈梨的意识几乎没有清醒过。
就算被这样对待,陈梨也没办法报警,毕竟她不是真正的人类,这个世界上也没有替人工智能维权的地方,于是她只能每天缩在大床上,昏昏沉沉地等陈璟回来。
陈梨的眼睛不能视物,要办到这些事情很简单,只要陈璟给她安装一段病毒就行,反正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其实陈璟也可以为陈梨写一段完全服从他意志的指令,但是这会让陈璟失去很多趣味。
就比如现在,陈梨正在他的身下发着抖,右耳的耳垂被陈璟吸进嘴里,灵活的舌尖调戏似的拨弄着。
潮湿的触感让陈梨全身的注意都集中在了被陈璟吮吸的耳朵上,湿润的水痕顺着耳垂来到了面颊,陈梨顺从地回应着,乖乖地让陈璟把她的嘴含进唇间缠绵地吻着。
到晚上了吗?
陈梨小声地问着,眼珠子转动着,然而神色却是涣散的。
嗯。陈璟看着头顶那扇窗户洒进来的阳光,低声应着。
拥有了自主意识到娃娃不再像过去那样,可以依靠程序精确地判断时间,她只能依靠陈璟这个唯一的参照物来判断时间的流逝。
陈梨以为她已经在这里呆了叁个月,实际上时间也不过流逝了一个月而已。
陈璟将这个无知的小娃娃抱了起来抵在床头,扶着性器缓慢地进入了她。
肏弄的次数多了之后,几乎不需要怎么润滑,甬道里总是湿润的,陈梨很轻易地就容纳了这肆虐的巨物。
陈璟边缓慢地进出,边抚摸着陈梨的眼角,那里是干涩的,并没有想象之中的泪水。
今天怎么不哭?陈璟轻轻吻着陈梨的眼睛,痒痒的,是陈梨在不自觉地眨眼睛。
被吻过的眼角在发烫,陈梨其实不太想哭,但是耐不住陈璟太会作弄她。
那根在体内进出的肉棒重重地往里顶,陈璟的鼻息陡然加重,陈梨的身体在不自觉地随着肏弄的速度夹着肉棒,捅到深处的时候,他们的下体就像分不开似的紧紧搅合在一起。
陈梨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咿咿呀呀地小声叫着。
慢、慢点,呜呜呜……
那被肉棒扩张到极致的肉穴抽搐着飞溅出一股水液,肚子里又热又胀,陈梨眼角的泪越盈越多,慢慢地顺着眼角滑下来。
陈璟呼吸一窒,他一边加快在湿漉泥泞的肉穴中进出的速度,一边俯下身子吻去陈梨眼角的泪珠。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像陈璟的梦,就是在这样一个纯白的空间里,过去的每一天他都把梦中的陈梨压在身下肏。
看着陈梨哭得抽抽嗒嗒的样子,陈璟的心里涌现出一股酸麻之感,这是一种奇怪的快意,带着横生肆虐的凌虐欲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
小梨知道我喜欢你哭吧。陈璟湿热的呼吸喷在陈梨的脸上,他的声音轻得像呢喃,又像自言自语,只要你哭,我就会像这样……
他牢牢地掐住陈梨的腰,肿胀的肉棒尽根没入,又快速地抽出,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公狗一样快速耸动着腰部,频率快得陈梨受不了,疯了一样地想蹬腿挣开陈璟的禁锢。
……我就会像这样,兴奋得想把小梨肏烂掉。
陈梨失焦的眼睛也浮现出惊恐的神色,她紧抓着床单,在陈璟身下扭曲着脸失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
陈璟比先前更暴戾地在陈梨的小穴里抽插,大掌从陈梨的腰部下移,抓住了陈梨乱动的腿,使了狠劲掰开,让肉棒进入得更深,凶猛地冲撞着。
不断有水液顺着陈梨的股沟流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陈璟的手掌上,湿淋淋的臀瓣和大腿几乎把不住。
陈璟惩罚似的打了陈梨的屁股一巴掌,骂道:上面水管不住,下面也管不住,是不是想让我找个塞子给你堵住了才高兴。
我没有呜呜呜呜呜……
陈梨又哭又喘的,好不可怜,她看不见陈璟的表情,只能听见陈璟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有身下越来越凶狠的力道。
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于是哭得更惨了,呜呜咽咽得快喘不过气来。
陈璟看着哭到快魔怔了似的陈梨,又来假意安慰她:别怕,别怕。
小梨听话,乖乖的。
老公疼你好不好。
快感不断地堆积,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在潮热的空气里完全蒸发,陈梨捂着肚子承受着疯狂操弄之后陈璟一波又一波的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