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的爱欲。
当头一棒,将整个人割裂成两半,他无比羞愧,害怕给楚仪清带来伤害。
江殊安挣扎着不想沉沦,他找借口逃出盟主府,冷待楚仪清,将有关楚仪清的一切都从自己身边剥离。
他奔波在外,数月不曾回盟主府,短暂的休息也只是在盟主府附近的客栈里。
表面功夫做得好看,实际上却一直在关注着楚仪清的举动,他就像瘾君子一样欲罢不能,想要掌控楚仪清的一切。
客栈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是楚仪清。
他又气又惧,憋了一肚子气,攒了许多要说的话,或许他做错了什么,可江殊安不该如此冷淡自己!
本想着大吵一架,可是所有都在看到江殊安的顷刻化作委屈,黑亮的眼睛蓄满泪水。
江殊安看着他凄惨的模样,泪眼婆娑,鼻尖湿红,产生了诡异的满足感。
无法抑制的悸动,心如擂鼓般敲响震耳欲聋,平淡如死水的生活被注入一剂猛烈毒药。
升腾而起的狂热欲望将他吞没,江殊安放弃挣扎,任由自己坠入泥潭。
走上前把楚仪清抱在怀里,听着他抽噎,替他擦掉眼泪。两人在房间里,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许久,第二日又恢复了以往兄友弟恭的局面。
怕自己骇人的爱欲吓到楚仪清,边寻找着合适的时机,边隐忍着度过一年又一年。
他心底有愧,诚惶诚恐将自己拥有的一切,毫无保留地都给了楚仪清,还幻想过楚仪清有一日也会喜欢上他。
可楚仪清却生出离开他的念头。
江殊安收回飘远的思绪,揭开重重帷幔,窥见乌发雪肤的美人,蜷缩在柔软的绒被中。
半边脸被摇曳烛火照亮,烛火昏暗间更添了楚楚韵致,纤长的睫毛颤巍巍地扑簌抖动,睡得并不安慰。
江殊安伸手掀开被子,手指解开楚仪清贴身的亵衣,将他身上的衣服褪个干净。
裸露的身体上遍布爱欲的青紫吻痕,密密匝匝印在身上。
腰间痕迹清晰的掌痕是江殊安禁锢在腿上抱着肏留下的痕迹,腿根处渗血的牙印上还沾着暧昧的白浊。
莹白细腻的乳肉上,艳红的乳珠因为长时间的嘬吸舔弄充血挺立着。
他的动作已经刻意放轻了许多,这具娇嫩脆弱的身体还是不免被伤到。
打开床头暗格,拿出一盒药膏,江殊安挖出一指,细细涂抹在破皮的伤口上,冰凉湿滑的药膏冰的楚仪清瑟缩了一下,嘴里发出嘤咛声。
满室浓香中,江殊安侧身躺上床榻,在月色中静静盯着自己夙夜难忘,而今终于得偿所愿,被自己牢牢握在手里的人。
“仪清,我的仪清。”他痴迷地摩挲过美人被亲吻啃咬的红肿的唇,俯身将他的乱发拢到耳后,却被身下人的瑟缩惹得有些不快。
楚仪清感受到唇上的刺痛,慢慢睁开眼,脑中还是一片昏沉。
窥见模糊熟悉的身影后,唇齿间溢出不自觉地低泣求饶,不自觉像一只被主人教训惨了的小狗畏缩地蜷起身子。
“哥哥……不”江殊安在他身体上施加的一切欢愉,都是可怕的折磨。
楚仪清害怕江殊安,虽然精神还未被完全压制,身体已经本能地产生了躲避反应。
终于清醒过来,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人侵略性极强的眼神锁定着他,他伸出细瘦莹白的双臂抵在江殊安胸膛前,两条腿蹬踹用尽力气向外推。
“你不喜欢哥哥了吗?”可江殊安不肯放过他,一只手揽过他纤细的腰肢,故意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滚开!滚……”被作弄的楚仪清又怒又惧,手握成拳打在江殊安肩头。
心上人在眼前,鬓发散乱,赤裸身体不安分地扭动,对于任何一个成年男人都是一种刻意勾引。
几乎是瞬间,就被勾起了欲望,小腹发紧,一股热流窜到下身蛰伏巨物。
江殊安将他抱坐到自己的腿上,替他擦拭留下的眼泪。
将刚才的药膏当作润滑,润湿手指探进穴内扩张。佯装无意地狠狠擦过体内突起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地挑拨起了楚仪清的欲望。
“呜!”雪白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制的挺起去追逐快感,人却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不敢面对。
千娇百媚的姿态,眼角眉梢都含着春情媚意,让人为之痴狂。
热液汩汩从穴里涌出,江殊安才撤出湿透的手指,将狰狞粗长的阴茎对准红肿的穴口整根没入,高频率的在身体里冲撞起来。
“啊!!”强烈的快感冲昏了头脑,身体瞬间瘫软下来。
天生就适合被人压在身下肏干的身体。
不过几日,淫荡的身体就食髓知味,高热潮湿的穴肉自发绞缠上赋予自己强烈快感的侵略物。
“仪清,清儿,我爱你。”江殊安贴近楚仪清耳畔,缱绻呢喃倾诉自己的心意,“我会是待你最好的人。”
如果不是他费力阻拦,那两位师弟在外面布下的天罗地网早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