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第一人,可是你们的凯撒大帝。”“这。”亚伯拉罕尴尬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该我们拿下埃/及了。”盲目自信。她没有搭理副官,密密麻麻的小字排了一排又一排。军帐里又进来一个人,亚伯拉罕很明显和他比较熟稔,两个人用阿拉伯语聊起了天。少女竖起耳朵,从压板下面撕了块德/文报纸,企图用笔记记下来。那个人一边聊天还一边观察着粘在军帐里面周围的宣传海报和地图:“瓦尔加斯不在?”“不在。”他看了一眼明显听不懂阿拉伯语的陌生士兵,放下心来,“我明明派出去那么多人!几乎是给他安排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英/国人没弄死他也就算了,我的心腹也被他干掉了不少——该死的瓦尔加斯!”“长官,这样子才有这么好的运气,下次就没有了。”副官说,阿桃慢悠慢悠的喝了口水,尽了最大的努力记录完他们之间的对话后,才咳嗽了一下,“阿卜杜拉长官,我饿了。”两个人的对话戛然而止,亚伯拉罕把一碟椰枣推给他,“先垫垫。”阴谋家匆匆出去了。“谢谢。”等了又等,等到再也没有情报传过来,门口轮班的士兵换了两轮岗,都该吃第二次夜宵时,在小凳子上支着下巴,昏昏欲睡的阿桃终于等回来了罗维诺。“阿卜杜拉,我明天请假!”他一阵风地卷进来,拉着她就跑。“他早就回去了……你在和其他人说话么?”“管他们的,反正我说过了。”“怎么样?”两个人重新回到住所,他摸了摸她的短发,顺下不少发茬子,毛毛的,不扎人。“我先去厕所!”阿桃一溜烟的跑掉了,“我又不能在军营里上厕所,憋死我了!”这一天辛苦她了。他想。“嗯咳!”小姑娘把裹胸解了下来,让胸部透透气,然后掏出那个德/文报纸片片,“我来还原一下当时的对话,多亏他们没有注意我。”“好。”“你别只看我的胸!”她换了两种声线,惟妙惟肖地把两个人的对话重新复原了一遍,语气,语调,虽然是陌生的语言,但是从她嘴里吐出来,就如同母语一样流利。“怎么做到的?明明是陌生的语言。”他啧啧称奇,“我记东西是按画面来记的,我对声音也敏感。只要我能想起来上一个人说过了什么,我就能接下来下半句,我还有笔迹呐。”阿桃得意洋洋,而青年好奇地拿过来打开一看傻了眼,“咦,全是画符?”“这是我特殊的记忆符号啦!”她恼羞成怒,没好意思说大部分都是系统翻译的功劳。“好好好,你最棒了。”罗维诺走进了厨房,“都没怎么吃饭吧,想吃什么?”“我要吃千层饼!”“没有。”“那就意面吧。”作者俺:我喜欢叫罗维诺罗尼最近老是能梦见老王和露露,昨天早上露露还给我露了个正脸,他没有戴围巾冲我笑,笑容非常腼腆,很像棉花糖,我觉得他愿意露出伤疤来给我看,就是一种对他自己和解和对我表达一种有好态度的一种体现……然后今天早上就是小番茄还有老菊,在我梦里的老菊是个挺优秀的学生,坐在我前面,意思大概就是说只要有我不会的问题都可以去问他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