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花早晚也得花,越早花越值钱。”抠门男人说。王黯和王耀一样,非常热爱小钱钱。也是现代经济条件好了之后才允许小姑娘大手大脚的花,他们放在战争时候是非要问她买什么东西,然后盘算一下值不值的才行。再不行就找什么替代物给她做一件。要不就是货比n家的转。阿桃也毫不客气的收下来。有便宜不占,那是傻子。别以为像其他言情小说里面那样写的,女主不接受男人的利益诱惑,觉得自己很是高洁,其实男人们还在内心里嘲笑你傻呢。绝大部分男人谈恋爱还是以讲利益为主的,你要是不接受他的钱,他也只会耸耸肩,内心想着哦,没亏。就成。当然这种女主是她比较敬佩的女主,没有说这种女主不好的意思。丢了感情,丢了身子,钱也没捞到,这种事她是绝对不会干的。如果非到那种程度,小姑娘也会狠狠的扑在男人的身上,把他们的肉咬下来一口再说。这话一出,陈觅雁无语了,“有钱就是好啊。”“你也不差啊,最起码吃喝不愁。”“但是现在在打仗啊!”“哦,”小姑娘嗯了一声,“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每天在忙着找男人,就不要过多的来烦我了。”“但是我可以找你玩啊?”“你能找到我?”“怎么不能?而且同为女孩子,有很多可以聊的话题啊?起码泡澡的时候可以一起泡吗。”她便又笑了,“行,假装和你是个塑料姐妹花?”“什么塑料姐妹花!太难听了!”——阿桃想着有个能说话的人也不错,何况她和自己一样是穿过来的,有共同语言。和陈觅雁相处惯了,她也觉得这丫头只是稍微嘴巴不好了一点,人还不错。又是一天,两个姑娘走在街道上,“还是没有你男人的消息吗?”蝉在树上有气无力地拉着嗓子鸣叫,本来天气就热,听着这烦躁的声音,心情更不好了。“没有。”“为什么不去果那边问问呢?”她好不容易才从王黯手底下跑出来的,不想和果有接触了。阿桃摇摇头。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跑着步从身边擦过。“哎,”路过有军事活动的士兵也不常见,陈觅雁也没在意,只是感觉眼光瞟见的士兵衣服跟平常士兵衣服有点不太一样,“去问问……”就在这个时候,阿桃心里猛的一颤。很难说是不是刚才一群人路过的时候,刮起的风把她惊到了。心里有一种声音叫嚣着要她回头。她便回头了。领队的好像是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他的头发在阳光下闪得令人不能直视,像流淌着的一条金河,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光来。他的身影也在耀眼的白光里若隐若现,随着他倾身向前跑动的姿势,风压在他前胸上,他结实的后背肌肉轮廓隐约可见。这个人好熟悉啊。“阿尔?”甩开女伴的手,小姑娘不顾一切的大喊:“阿尔!”“阿尔弗雷德!”她用了全力,攥紧了手掌。“阿尔弗雷德·f·琼斯!”这下声音足够让全条街的人听见了,队伍后面的两个美/国人还转过头来看他。但是队伍已经向右转向了一条街道里面。“哎,不是吗?”少女垂头丧气,她都豁出去脸皮这么喊,差点没喊他二肥了,都扯到喉咙快撕裂了,领头的那个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认错了?”陈觅雁安慰着,“没事,我们接着找。”“咱俩去联大看小哥哥吧!”“顺便回来的路上买一点水果,山竹怎么样?这个季节吃山竹?”“我要吃炒饵块!”“烤乳扇你不吃吧?”振作起精神来的小姑娘便嫌弃的摆了摆手,“我不喜欢吃这个,我去大理吃过这个,吃了一口就想吐,没有说食物不好的意思,只是我单方面的吃不来。”“可惜工科的男生多哎,工科都在城里面,外面的那个校区好像没有什么好看的小哥哥……”她们说笑着顺着马路牙子向前走。阿桃刚准备还想说什么,就听见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有人从背后飞快的跑来。还没等她回过头去看,身体一阵腾空,自己整个人就被人大力架了起来,坐在了宽阔的肩膀上。“嗨喽!”一个高大的青年眨眨眼,向陈觅雁笑着打招呼。“咦——”她还在懵懵懂懂呢,向下看去,只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金色脑袋,走在左边的女伴突然发出了一阵尖叫。“你干什么,放她下来!”阿尔弗雷德颠颠她,“甜心,你什么时候交的新朋友?没跟我说一声啊?”“啊?”女伴张大嘴巴,她刚才还拉着人家姑娘的手呢,谁知道就被这个男人差点甩飞了,她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徘徊。腿心不知道为什么传来一种撕裂的那种感觉。“嗯?”男人抬头,“甜心,是见到我太惊讶了吗?所以说不出话来了吗?”“……”他上身是黑色棉质短袖t,下身是卡其色军裤,高至膝盖的黑色军靴,包裹出他修长的小腿线条。“阿尔?!”最后一片拼图齐了。“是我。”“我刚才叫你,怎么不回答我呀?”阿桃委委屈屈的呆在他头上,感觉全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便想下去。“我以为是太想你了,所以产生了幻听,”但是当后面的两个家伙脱离队伍,拍拍他肩膀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这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幻听。是在脑海里面想过了无数遍的声音。于是他便赶过来了,用了他最快的速度。风的声音也没有此时心脏跳动的声音快,他感觉到他的心脏就要爆炸了。谁知道一过来就听见这两个妮子商量着要去看什么小哥哥。小哥哥能有他好看吗?青年呵呵一笑,直接抓起小鸡仔,把人架到自己头上。阿尔弗雷德拍了拍小丫头的大腿,“去西南联大看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