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呢?我可以把她洗脑,跟她说她是美/籍华/裔,是abc……你生气了吗?”“她不是被你们cao纵的玩偶!”王耀拔高嗓音。“原时空里,路德维希和基尔伯特就是这么干的,他们让她染了金发,说她是土生土长的德/国人,以为这样的洗脑会长存,没想到,这丫头还是逃了出来,差点把他俩割喉了,不过这个谎言一想起来就觉得很离谱嘛,那个时候在德/国的有户籍证明的华人少的可怜啊。”“n/a/z/i……”王耀脸色不愉。“啊,对啦,你估计也不知道,她在原时空是去过集中营的,我忘了,是哪个来着?”“我知道,”他重复,“那会伊万和我说了。”“呀,是伊万说的,八成就是奥斯维辛了吧?”他轻轻松松吐出来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字眼。“好像解放那个来着,她也在,我的士兵们还和我说来着:≈039;那位小姐的脸色好苍白,我甚至都想拿出嗅盐来让她嗅一下了呢≈039;。哦,我忘了,那些老大粗的家伙身上肯定没有嗅盐,只有口香糖。”“没晕过去,对这妮儿来说就是个奇迹了。”“你真是个无情的男人。”“我们彼此彼此。”“hero还会说甜言蜜语呢,你会吗?”阿尔反击。“骗人的言语是不需要的。”“古板的老男人!”“呵,小男孩。”————“你是怎么获得那么多男人的宠爱的呢?”依稀中,她这么问。“我不是已经回答了你了吗,为他们冲锋陷阵,为他们献出生命,但是这样的结果也只会让他们看一眼你而已,甚至在有些特别变态的男人看来,你为我付出生命那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怎么……会?”“男人是非常现实的一种生物,如果没有利益在里面起到一些作用,他是绝对不会正眼看你一眼的,非常遗憾的是,我需要指出一点,长相比较丑陋的女人,甚至不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我们现在可以这样的前提也是为了利益而进行交往,他们从我身上获取什么,我给他们回馈什么,就这样子而已。”阿桃坐在摇摇椅上,对着阳光看自己刚染的指甲。红艳又凄美的颜色,像极了爱情。“听起来很残酷,但利益至上这就是男人们的原则。与其相信这个男人会全心全意的爱你,还不如你把他的钱袋子捏在手里呢。”“那么,你是在否认爱情的圣洁性吗?”“圣洁性这种东西,好像并不存在我的认知范围之内,这样说吧,我之所以获得那么多男人的喜欢,是因为我按照男人的思维方式来思考。”“听起来很悲哀的不是吗?我是女人,但是我要凭借着男人的思考模式,才能获得男人的喜欢。”“他们抽烟喝酒,我也抽烟喝酒;他们可以尽情跟其他女人调情,那么我也可以;男人把女人对他们的喜爱认为是一种天经地义的事,他们内心估计是这么想的:哦,这个人是喜欢我的脸,这个人是喜欢我的才华,这个人是喜欢我的钱,而女人们不会以这种分割的方式来看待爱情,我们的思维方式是我喜欢他,我就喜欢他的一切。”“那么这样就很容易导致一个问题,只要他厌烦了你性格中的任何一点或者发现你的形象和他需求的不符合之后,他就会把你抛弃掉,我们这边呢这是苦苦哀求着不要分手,因为我爱你这个人啊,你以为他们会稀罕这样的句子吗?”小姑娘嗤笑,“与其指望男人们,我还不如指望我自己呢,振保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他说的,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普通人向来是这样把节烈两个字分开来讲的。这个男主角在红白玫瑰之间摇摆不定,他既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当男人得到了红玫瑰时,她就变成了一滩黏在墙上的蚊子血,白玫瑰则成为窗前皎洁的白月光,让他可望不可及;而当男人得到了白玫瑰,她就成为一粒普普通通的大米饭粒,而红玫瑰则成为他胸前的朱砂痣。”“男人总是会很贪心的,直到你故意不理他,把他抛弃之后他才反回头来知道你的好,但是这种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而且大部分男人喜欢的是表面端庄,内心比较开放的女人,也就是说出门能带得出去,内里能玩的开,他们红白玫瑰都想要。”她朝着指甲吹了口气,拂去上面的碎屑。“有的时候,他们就是那样,你不理他,他就越发来讨好你,我甚至觉得男人比女性更具有暴力倾向,≈039;如果世界上没有了男人,那么战争一定不会发生。≈039;这句话是错误的。但是,如果单纯想要暴力而冲动的做出暴力行为的人一般全是男性,因为怀疑对方出轨上街直接砍杀的几乎全部都是男性。”“他们就是这样,我都怀疑他们的基因或者脑子里面缺少了一点女性独有的东西,他们没有月经,会导致他们不太懂得忍耐,月经是不会随着他们的叫喊、暴怒而消失的;他们没有月经,所以不知道面对突发情况时要怎么办,比如你突然流血。按照他们的逻辑来说,如果单纯用暴力解决一切问题那就是最好的。它隐藏在生物学奥秘中,那么换个角度来看问题,”“女性的进化程度比男性高多了。”阿桃说。“你的意思是,单从生物方面来说,女人比男人的生理结构更高级?”“最起码我们的排泄器官和生殖器官是分开的。我没有要表达什么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你们的身体比你们想象中的更为宝贵。”小姑娘摇着摇摇椅,仰脖看着天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