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看着他,“肚肚痛……”她把小pi股往王耀手里送,软声低语:“轻点嘛。”他俯上来,就像雄兽侵犯雌兽似的,手法愈加粗暴和凶恶,在青年凑上前时,小姑娘嘟着唇怪他,“你每天都在想这事!”“趴好。”少女就顺从的摆回刚刚那个姿势,渴望极了,舔舔唇瓣,用口型道:“要jg液——”“你自找的。”“哎呀,不行呀,我好像来月事了。”这个话让王耀摇摇欲坠的理智回来了些,他一摸,确实是有血液涌出来。“嘻嘻。”阿桃笑得狡猾。“……”王耀知道这妮子还在生气,没有多说。怪不得今天这么主动呢。他毫不客气撞了过去,将自己嵌在了温暖的身体中,小丫头的眼睛瞬间就蒙了层雾,但没有说话,放松身体,让男人在菊穴里进入更顺畅。“还没消气?”“哼。”“气性真大。”“怎么会呢,客官,我怎么敢朝您发脾气啊。”她阴阳怪气。青年的表情有些懊恼,掐着丫头的腰,y茎往里送去,动作很慢。“你在路上说你可喜欢阿尔了,看把那家伙开心的,说话都不会了。”阿尔弗雷德对她的直球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他的脸几乎马上爆红了,蓝色眼睛也不敢看她,差点同时同脚起来。“我喜欢你,阿尔。”湛蓝色的颜色先是凝固了些许,随即里面冒出燎原的大火,燃烧了她的心防。“啊,我也一样。”他郑重其事的回。“没有我们在,丫头会不会每天每夜的流着一pi股的水想要被插入?毕竟不插你你就不会睡得很香甜。”“流了水,又如何呢?我不会自己找个按摩棒么?”小姑娘的表情很是冷淡。他额上流了汗。“你的性子为什么这么别扭?”性器缓缓将腹部捅出了形状。“那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故意!”她哽咽,“你故意这样对我的!故意扭曲我的意思,故意给我擅自做主,故意的……”“知道怎么受孕吗?”他深深闭眼,“要像这样将rou棒插进子宫里,”男人不禁联想到小家伙大着肚子挨肏的下流画面,她惊恐捂着小腹说不可以不可以,怀了孕不可以再做爱了,因为你们太大了,一定会捅到子宫里,那样会伤着宝宝,可是又说怀孕涨奶会痛,她不想涨奶,也不想要吸奶器,她要王耀吸通奶孔才行……所以那个时候,他都会挑姿势去弄屁穴,不想让她和宝宝被伤到。其实有没有宝宝无所谓,他对孩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欢,甚至可能会羡慕孩子,因为孩子会夺走母亲的注意力,母亲和孩子是有血脉关系的,他和她没有。男人脑子里陷入乱七八糟的奇异的旖旎幻想中,雪白臀缝间的穴口被撑到透明,沾着y水,咬着一根又大又粗的ji巴。男人的声音再一次魔魅般响起:“然后,再把jg液全部射进子宫里。”“这样才可能会受孕。”“唔。”“这么,哭得更厉害了?”心脏疼,好疼,青年见不得小姑娘哭。把小身体板过来,他发现她难过的一直在哭,眼睛都睁不开,用手背抹了又抹,就是擦不干眼泪。那样子令人恨不得多插几下。小虾米还扭着身子不让男人碰。“抱歉,可能是我对情感问题还是不太擅长,尤其是对你呢,我嘴巴笨。”“对我来说,要安慰你的话,效果最快的就是做爱了。”她感到害怕的时候,王耀就会和她做。心情不好了,也是被弄几下就不会去想坏心情的事。他不可能随时随地跟在她旁边,只要有机会就想做。“你就是不想和我好好说话。”小女人哭起来的时候更漂亮了,有一股弱不禁风的美。“你就是床上的话多!”“你就是你见我就会精虫上脑!”一句接一句的指责打的人措手不及,但有些道理。说她错了么,也不算错,因为说的都是事实。说对了的话……“你想要我怎么样?”记挂着她来了月经,情绪容易低落,王耀暂且放过了她,把性器抽出来。“你自己想去!”阿桃把自己团巴团巴裹成粽子,不想理。“起来换上干净的布子好不好?”“哼!”“我真的真的真的很生气,如果是我没有身上的超能力,我在古代也会沦落到妓女的地步的,”她幽幽道,“反正被你们骑和其他人也差不了多少……来了月事还要被人上。”“不要说了。”“最后我的子宫会烂掉,整个人得了花柳病,皮肤溃烂成一块一块的……”“不要说。”“我非常悲哀的发现了一个事实,无论古代现代,无论中西方,悲惨女性的命运都是这样。”王耀是做过这样的梦的,活泼可爱的小丫头被扔在了暗巷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血痕,青紫的痕迹。她瘫坐在地上,和污水肆流的地面,破败不堪的砖墙融为一体,脑袋耷拉着。“她们得叫客人恩客,是的,她们也清楚,纵使自己多不愿意,但如果没有男人来找他们的话,她们一点活下去的希望也没有了。”“而卖艺不卖身,都是骗人的。”衣衫破烂,几乎成布条状态的小姑娘奄奄一息,她张着腿,两个穴口一看就是被人故意弄裂的,y唇缩不回去了,白浊混在血里,大股大股喷涌而出,下体很快滩出一大片jg液,像煎鸡蛋时的蛋白缓缓铺开,她几乎整个人是坐在了jg液里面。可能老鸨估摸着这种伤势是不会恢复的,她就被榨干了最后那点价值,后面也被人开了,扔在这里,由她自身自灭。似乎过了好一阵子,她慢慢地看着周围,表情迷惘,脖子上的掐痕很是明显,就感觉死神的手已经握住了她脆弱的脖颈。眼睛失去了高光。呼吸困难。而她背后的世界是车水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