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熟悉阿尔卑斯吗?”同行的一个人问他。阿桃摇摇头,她对阿尔卑斯的印象就停留在了阿尔卑斯糖,滑雪,风景好上。“阿尔卑斯奶糖,见证幸福每一刻。”“浓浓糖果情,甜蜜如拥抱。”这款糖除了宣传语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后,还有伴随着果浆和牛奶被搅拌在一起,形成的糖块形状。是漩涡状。“哈哈,看来是经常生活在平原地区的人,”另一个人开车,三个人行驶在了崎岖不平的公路上。“你知道吗?我的梦想是当一名欧/洲赛车冠军!”“哇,那听起来好棒,先祝愿你能够如愿以偿。”这个年代好像没有f1方程式赛车之类的比赛,但是也有好多人去赛车。意/大/利除了美食,风景之外,还有一项比较出名的是它的跑车。准确来说是发动机,或者说是引擎。你肯定知道兰博基尼,也肯定知道兰博基尼开始是生产拖拉机的,后来兰博基尼开始生产跑车后,他们就把拖拉机业务卖给了其他人。全意/大/利的拖拉机产生的毛病有很多,但是只要装备上了兰博基尼款的引擎,基本上就没有大问题。他们沿着公路往施普吕根山和瑞士进发。沿着蜿蜒崎岖的公路,这个叫瓦隆的人。向另一个人传授了观察燃油表,应对不同地形、上坡和转向的各种技巧。“一些弯道要飘过去,一些要切过去,要学会用档位和离合器,而不是刹车来控制汽车。”阿桃对这些很感兴趣。他们一直向北开,直到能看到德/国人的检查站以及前方的瑞/士边境线,才调转车头。两个巡逻兵把他们拦下来,问他们在干什么。“我在教他开车,这是我的女伴,”瓦隆说,“你懂的,要在有心意的女性面前秀一下——车技和勇敢什么的。”德/国人似乎并不买账,但还是挥挥手让他们走了。“这样不会暴露吗?”“没关系,我们就是普通的农民,”瓦隆说,“只是因为接你恰好是我的任务,然后需要到这边来晃一圈而已。”“啊?”在下一处拐弯时,车子因为转入死角的速度过快,差点和一辆俗称是桶车的德/军吉普车迎面相撞。两个车都立刻转向,才没有撞上。“快快快!他们在掉头!快开!”瓦隆的弟弟大叫,“我可不想因为这么小的一件事,而断送我宝贵的生命,我还要留着力气去和其他人厮杀呢。”好在不论这辆车的引擎还是敏捷性都胜过于德/军的桶车。“甩掉了,甩掉了!”“谢谢你们,送我过来。”在一个山脚下的村子里,阿桃一眼就看见了守在那里的费里。她开心的挥挥手。“这里!”“应该的!”瓦隆摘下帽子示意,等小姑娘从车门里面跳出去之后。就调转车头开走了。“费佳,”费里西安诺还是一样的神父打扮,袍子在大风中烈烈作响,这次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她扯扯他的袖子,“送我来这里是避难的吗?”青年道,“会有贝什米特的人来监视我们,兄弟俩既然说了要把你送到修道院,那么我们应该装个样子。”“这里隔着瑞/士很近,而瑞/士嘛,虽然像是名义上的中立国,但是他们的人为谁服务的大家都清楚。”“不管是n/a/z/i,还是盟/国,都可以往他们的银行里面存东西,”“我知道哦,他们藏了一些金银珠宝之类的,贝什米特们在最大的银行那里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小金库。”阿桃附和,“能把几乎全欧/洲储量都席卷一空的金银……”“就在瑞/士的宝库里。”“不仅如此,他们走私各种珍贵的艺术品,因为优秀艺术品的价值是无价的,无法用世俗的钱财进行衡量,这些人把正版藏起来,把盗版放到卢浮宫和其他博物馆里,”费里西安诺面无表情,“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艺术品出自于谁的手里,是大师也好,是无名也罢,只要赚钱就能把艺术品交手出去。”“不懂艺术的家伙……”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连对艺术最起码的崇敬心理都没有了。”“费佳。”“好了,很高兴你站在我面前,听我的抱怨。”“嗯嗯,在修道院我需要注意一些什么呀?”男人摸摸听话的小丫头,琥珀色翻滚着不一样的情绪。“对于教徒来说,要听从的条件有很多,但是你不一样,你是无神论者,你不信教,我只和那边的神父说了这件事,说你是过来避难的,当其他人问起你的宗/教/信/仰的时候,你就说是,神父好心收留的。”“但是有一件事是值得肯定的,无论信不信上帝,佛祖,都要对他们保持一种敬畏的态度。”“虽然说人不知而不畏,”费里说,“但是对待神秘侧,我们应该起码做到尊重。”“我知道!”她点点头,“就是要避免该避免的事,佛/教里面有一个术语叫做口业,”阿桃当然不会蠢着指着耶稣像说上帝不存在,然后被人打死,那就是不冤枉的事。两个人慢慢的在这个村子里闲逛。“那边,”村子里面的人不多,但是都很友好地向他们打招呼。“我看到了!”在村子的一角,有一大块用石头砖瓦构造出来的建筑,静静的站在那里。“哇——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他们走过中庭,走过塔楼,走过一个小教堂,来到了主干部分。“先吃饭吧,”饭堂是类似于霍格伍兹吃饭时候的迷你版饭堂,男人叫来了黑衣修士,“麻烦您。”这名修士很快的煮好了松子燕麦的甜粥,还摆了一些肉干和奶酪。阿桃还在小心翼翼的观察,内心盘算着弓形的穹顶到地面的距离大概有多高。坐在凳子上,还有一些看起来也不像是修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