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知道这把枪是沃尔特你也不能说,知道吗,”他敲敲小姑娘额头,“战争时期出厂的任何枪/支呢,都是保密状态。”“更何况,你知道这个枪杀过多少人吗?就随便收藏。”阿桃疯狂摇头,“我马上把它卖到废品回收站!”“你疯了吗,卖废品的人一拆开都能看到里面的标号,他们会顺藤摸瓜找过去的,给我处理掉。”“好好好。”“火腿蜜瓜球?”他没有穿军装,穿了一身便服。穿军装的坏处是,所有人都会在暗地里盯着他。“要吃这个,要吃这个!”“番茄汤?”“来点面包,买点面包!”阿桃指点,“还有什么好吃的,还有什么新品啊?”此时此刻,两个人正在餐馆外面小桌子上,兴致勃勃的看着菜单。“这里的提拉米苏看上去不好吃,我回去给你做吧。”一个人影背着邮差包从旁边飞快骑过,贴着桌子擦过去了。要不是罗维诺猛地侧身躲了一下,双方肯定就会撞个正着。罗维诺背对着那个人,所以他没有太看清楚。“有块布子。”黑衬衫领口后面有一小块红布子。“游击队!”她匆忙的在手心里面划着。他在拥挤的人群当中左突右突,向前进行,这时又有三辆德军卡车缓缓拐入他前行的方向。他扯下邮差包,左手握着把手,右手抓着包,朝一辆卡车后面冲去。包裹高高的越过车篷,落进卡车后面。她只看见了巨大的火球。爆炸的冲击波猛的朝向一个街道外的两个人袭来。趁着饭菜还没有上来,罗维诺干脆利落地把桌板翻了过来,挡在他们后面。“我靠。”弹片的威力差点把厚厚的木头桌板给戳破了。“没事吧?”她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没……天呐。”那辆卡车已经完全被烧成了钢铁架子,还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周围的建筑物玻璃全炸碎了,外墙墙壁火烧火燎的。“还有好多人……”不仅是受伤的德/国人,还有市民。“要去帮忙吗?”阿桃纠结要不要去,“如果我光救市民不救德/国人的话,肯定会被他们说的。”“救死扶伤是本能,你之前不是在红十字医院待过吗?”“唔……可是我也不知道游击队会这样办……德/国人还好说,那些米兰人肯定是不知道的。”“我去帮忙吧,你在这里等我或者,”“我想我得去看看,”“不,即使你是医生,也不会这么轻易放你过去的,”青年道,“身份证明不了。你不要过去了,回公寓等我。”“趁着现在混乱还能离开,要是完全封了之后,这片街区的任何人就通过不了了。”作者俺:劳夫的处境就是回去会被国/防和党/卫追杀,更别提他被基尔伯特盯上了……哦,还有盟/军,游击队这边也想杀他。只能装聋作哑,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每一把枪的内部会有一串数字来标明它是什么部/队的,所以销毁枪的时候最好把这些数字磨了。中午梦里的情节大概就是贝什米特们给我请了一个佣人照顾我,然后这个女人好像还有好几个孩子,最大的16岁。她们就很看不起我,说要把我顶替了,不是,我说什么意思,顶什么?她们以为我是情妇吗……反正就各种看不起我,然后我那天准备摇摇晃晃去吃吃的,就各种人身攻击,把我的什么劳动价值或者是外貌价值都评价了一番。她们以为我我是做家庭主妇的吗?基尔伯特在那边等不到我吃饭,就问我干嘛去了。我就慢悠悠的拉开椅子坐下去,我说我出去寻找劳动的价值了,基尔伯特:?他马上听出来了什么意思,开始哈哈大笑,而且他梦里真的叫我是小乖,唉,有的时候德语翻译还是小乖乖,我说小乖乖你头啊。路德维希真的,壮实,也沉默。就被辞退了。之前那些人每天都在家打扫啥的,现在打扫卫生就很快,扫完了就撤了。但是没有人和我说话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俩每天不一定在家,我只能和肥啾说,谁知道肥啾每天听我的唠叨,转头告诉了基尔伯特。就回来和我说,我话唠。我:?受不了了,我想跑路,越写越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崩溃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