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叶婉白被她爸爸叫去了书房，她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她是不后悔的，但是她不知道他会说什么。

“叶婉白。”他叫她，连名带姓。“我有话想和你说。”

“昨天晚上的事情，要当做没有发生过很难。但是……我不能让这件事就这样发展下去。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我，但有一件事情不会变，我是你的亲生父亲，这样……是在乱伦。”

他说：“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我以后会严格约束自己，也希望你不要再做出这种出格的举动，你还没有成年，没有形成正确的叁观，是我没有引导好……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去京市还是去国外，和我也没有关系，我不会阻止你。”

“所以——”

叶婉白一颗眼泪大大地滚下来，滴在脚上踩着的地毯上。她定定地盯着，要把他的心都看碎。叶修然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紧随其后的，是叶婉白的话语。

“出格。”她说：“我出格，是因为我爱你。你觉得这不要胆量，是吗？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冲动，还是我的叁观出现了问题？”

“难道我不知道，我不该爱上自己的爸爸吗？我不知道我是在乱伦吗？”

“如果我能够控制我自己的感情，你以为我会出格吗？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爸爸。你以为我的爱是什么垃圾，随随便便给出去、随随便便就能收回来？”

“你不能接受，那好，我可以滚得远远的你再也看不到我，这辈子你就当没养过我这个女儿。”

叶修然想要反驳却被她打断：“可是你，叶修然，你敢说，你没有感觉吗？你把我压在床上的时候，快要把我的皮都磨破了。”

“你说，你没有一点点感觉？”

她的话几乎要扼住叶修然的喉咙，是，昨天晚上鸡巴翘得老高的是他，压着女儿的人是他，和公狗一样操腿缝、顶阴蒂、吸奶的也是他。现在他拍拍屁股，就说要翻篇，要回到正轨。

叶修然自己都觉得荒唐。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叶婉白看着他：“不要拒绝我，不要疏远。”

“……还有，每个星期一次。”

“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睡你。”

疯了。

睡我。叶修然在她的目光里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说的那些狗屁的乱伦、亲生父亲，在叶婉白那儿左耳进右耳出，她根本无法被说服。

要么做，要么她走。

他下意识想要摸根烟出来点上，却想起半包已经在昨晚全部抽完。

“……这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

“我要。”她的脚在桌下恣意妄为，踩在他的腿上，脚尖压着他的那一包。

“不用进去，就像昨晚那样就可以。”她说，“爸爸，别拒绝我。”

她要什么东西一定会搞到手，对着叶修然——她的父亲，他的纵容之下，她就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要把他挖得干干净净，像吃雪糕一样咽下去。

叶修然几乎要让她逼疯了，他站起来躲回自己的卧室里找烟，关着房门，把自己和叶婉白分隔开来。

他狠狠吸一口，压制住某些暴虐的念头。这么不乖，或许她的提议是对的，就应该把她操得服服帖帖哭着求饶，让她知道苦楚和厉害，吃饱了可能就会听话了。或许还应该狠狠地拍几巴掌她的小屁股。

他又萎靡下去，坐在床边耷拉着，把自己的头发揉得稀乱。他也渴，他也想做。可是他不能。

回想起那时候。

在叶修然二十岁这一年他创立了自己的品牌，成立了最有名的俱乐部，却不会想象到二十岁这一年对他来说有多么非凡的意义，有了自己的孩子，然后这个孩子改变了他的人生。

他单身未婚却有了一个孩子，因为他十九岁那会到处和狐朋狗友混，那会在酒吧坐在角落里靠活春宫下酒，喝得有点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个女的凑上来，说然哥，这么硬了，要不要帮忙啊？

他还是没全醉，还能硬起来，但他好像又喝傻了，因为他他妈的没戴套。

后面那个女人把孩子生了下来，送到了叶家，拿了钱就走。

所以叶修然一直都很宠叶婉白，加上后来叶修然的父母也去世了，就剩他们俩个了。

她还经常要和他一起睡，不然就撒泼打滚的，但是叶修然每次都会心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