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点头:“对,这枣子还大,吃多了屁多。”
“”
=
陈弄墨他们过来村委会时,正好听到村民们激动的讨论着什么。
待细听后,才明白,原来是这一批来的知青里面,有人带了相机。
这年头想要拍照,得去县国营照相馆。
很多人一辈子也没拍过一张。
可以想象,照相机稀罕的程度,尤其这种拿在手上的海鸥牌。
陈义温声道:“是个聪明人。”
陈弄墨赞同点头:“这下肯定有很多叔叔婶子们都愿意临时接纳知青了。”
对相机不怎么感兴趣的陈君看向妹妹:“要过去看看嘛?”
“去啊,来都来了。”
虽说好奇,但兄妹三人也没挤到最前面,只是站在人群的外围,听大家伙儿七嘴八舌的讨论。
虽然话题基本都在围着照相机转,但几分钟下来,也足够陈弄墨从中提取到有用的信息。
这一次的知青全都来自沪市。
两女四男。
她将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了几个男人身上。
挺年轻的,最大也就二十出头,不算多出众的样貌。
但许是大城市水土养人,肤色明显比山顺村的村民要白上好几个度。
再加上穿着讲究,白衬衫,绿军裤。
即使因为一台照相机,与村民们融合到了一起,也还是能瞧出差别。
陈弄墨的视线不着痕迹的在几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定格在了拿着相机与村民们讲解使用规则的男人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不远处一脸老实相的男人,她就是有一种感觉。
就是他!
原书中,没有恢复神智的小姑娘,就是在这一年的冬季,被害死在了山里。
这年头的流氓罪很重,更何况还涉及到了一条人命。
在判决前,恶徒交代他只是见色起意,没想过要杀人。
在他的认知里,一个傻子,还是被家人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美人傻子,就算真被他强j了,也不懂发生了什么,更不会说出来。
说不定付出行动的不止他一个人。
毕竟人傻归傻,漂亮也是真漂亮,是个正常男人都会生出心思。
本来以为是很轻松就能得手。
却没想到陈家人看的太紧,他等了几个月,才寻到将人带到山里去。
真动手时,傻子挣扎哭喊的厉害,根本就不给脱衣服。
他担心引来人,慌乱之下只能捂住傻子的嘴巴。
对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大力,等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他生生捂死了
回忆到这里,陈弄墨深深吸了一口气,揣在口袋里的拳头握的死紧。
她无法想象,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是多么恐惧的事情。
也无法想象,细心照顾了女孩儿两三年的秋华妈妈,在经过儿子截肢的事件后,还能不能承受住闺女惨死的打击。
书本大多是围绕男女主角的视角描写的。
但凭男主角将妹妹的死当做一生的悔恨来看,就能猜到朝夕相处三年的秋华妈妈,会承受多大的伤痛。
还有亲生父母又会怎样的崩溃
“六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陈义心思敏锐,察觉到身旁小姑娘的呼吸有些加重时,立马担心的看过来,这才发现,妹妹的面色有些苍白。
站在另一边的陈君也瞧了过来,他担心的点不一样,少年人微微低着头,大手揉了揉妹妹的脑袋担忧问:“老六是不是枣子吃多了,肚子疼?”
担心妹妹面皮子薄,问这话的时候,陈君还体贴的压低了嗓音。
闻言,陈弄墨无语的看着四哥,而后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疼,就是被太阳晒的不舒服。”
从前她的确是害怕的。
虽习惯了凡事靠自己,但再是把自己当成铁人用,面对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时,也会不安害怕。
可现在不一样了,来到这个世界两年多,她不止有了家人,还受到了太多的宠爱。
就算将来她还是如原剧情那般,被败类盯上也不需要怕。
因为她身后站着全世界最宠爱她的爸妈和哥哥们。
家人是她无所畏惧的底气。
想通了这点,又基本确定了恶徒是谁,陈弄墨便没有再呆下去的想法了:“四哥,五哥,我们回家吧,我想吃秋华妈妈做的枣糕。”
陈君一挥手:“那就回去。”
陈义的眼神不着痕迹的在人群中扫了一眼,依旧没看出什么,才点头:“做完枣糕应该还来得及给春梅婶子送一些。”
就在兄妹三人转身欲要离开时,被洋玩意相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村民才发现了他们。
有人喊了一嗓子:“聿聿丫头这就回去啦?”
陈弄墨回头,朝着人弯起眉眼:“山根叔,咱们再去春梅婶子家摘些枣。”
山根叔一脸的恍然,朴实的面容上全是慈爱:“怪道你个小丫头会出来,去吧,多拿些,你春梅婶